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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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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的经历

我和妻子在澳洲留学时认识,她是武汉妹子,一见她我就被她热辣辣的眼睛迷住了,很快我成了她的俘虏。对了,忘了告诉大家,她叫雨诗。

在一天晚上我喝醉了酒,是她送我回公寓的。我迷煳中,觉得有人在舔我的小弟弟,一睁眼见是她。她看我醒了,舔得更卖力,我的弟弟忍不住发起抖来。她笑着吐出来:“怎么,忍不住了?你的家伙倒不小,恐怕没经过锻炼吧?”我红了脸,点了点头。

“那我让你插我的穴吧!”她说着站了起来。我这才注意她的皮肤很白,身材比穿衣时更美丽,不算大的乳房、有如葡萄般的奶头,平坦的小腹一片黑黑的森林。我还没回过味,她已经坐到我胯上,张开下面的嘴吃了我的小弟。

这是我第一次做爱。事后,她说愿意嫁给我,但有个条件,以后她可以随意和任何男人性交,我也可以随意玩女人,不然彼此就永远不再联系。看着她美丽的脸,我怕失去她,犹豫一会点了点头。

答应了雨诗的要求,立刻让她兴奋起来,她用媚眼盯着我的下体,我被她看得欲火又燃烧起来,小弟昂起头向她致意。

“你又想要?”她笑着说。

“妈的,自己骚还嘲笑我!”我在心里骂着。经历了刚才的做爱后,我已彻底放开,我坐起来,伸手搂住她的腰,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我去吻她的香唇,她也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缠绕着,我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她的舌把我整个人都融化了,我如登上了仙境。

我的手也不客气地揉着她葡萄般的奶头,捻着捻着,雨诗的奶头硬起来,她的嘴也开始“哼哼”的发起声,含混不清。

我的欲念渐渐高涨,下面涨得想进入一处芳香地。“你快插我吧,我受不了了!”雨诗一说这句话,我立刻把小弟送进她的桃源,狠命地抽送起来。

这次我干了很久,我感到快射时,雨诗要我拔出来,她一口含住我的鸡巴,我就在她口里发射了。事后,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她又舔了回去,然后和我接吻,我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不禁皱了眉。

她看我难受的样子,“咯咯”的笑出声:“怎么,不习惯?以后,你还要吃我的水呢!”她指了指还在泛滥的洞口。

打那天起,我们在学校附近租房住,每天我和雨诗做爱,她的经验很丰富,教会了我许多花式,我惊叹性交竟也有这么多讲究,和雨诗第一次做爱时的许诺我也淡忘了。

一天早上,记得是休息日,不用上课,雨诗对我说:“一会有一个叫哈丽思的女孩来找我,她可把你当白马王子啊,你要好好干她呀!”

“不行,我只要你一个,不会再碰别的女人。”我坚定地说。

“别傻了,亲爱的,一道菜,即使再美味吃多了也会烦,我是你的主食--米饭,吃饭要菜呀,哈丽思可是不错的美味啊!”雨诗认真地看着我:“再说,我俩早说好的呀!”

我想起我们曾说的话,“真要那样?”我问。

“不错!”她的回答很认真。

“可是,你还没外出搞别的男人啊!”我说。

听了我的话,雨诗的表情严肃起来:“这段时间我是只和你一个男人干,我很爱你,但不能说以后我不搞别的男人。而且以前我至少和十几个男人上过床,而你至今只有我一个女人,这对你不公平。今天我特意找哈丽思来,让我们一起和你玩,算是对你的补偿,你不想试试3p的乐趣吗?”

看她认真的样子,我只好答应了。我以为只是3p,谁知,竟是我走往换妻路的开始,从那以后,我渐渐迷上了换妻游戏并乐此不疲。

就在我和雨诗说话的当口,外面传来敲门声。“我去开门。”雨诗说着,仅穿着睡衣就跑出去了。我赶紧穿衣,把自己打扮成衣冠楚楚的样。

“不行,你们不能进来!”外面雨诗的声音又传进来。

“怎么了?”我问,接着我往卧室外走。在我进入客厅的一刹那,雨诗把门关了,我依稀见门外站着一男一女,还听见雨诗说:“你们先等一会。”

“什么事?”我问。“这个……”雨诗说话开始吞吞吐吐了。

“那好,我说了。”雨诗红着脸。从雨诗的嘴里,我知道门外站的是哈丽思和她丈夫。原来,雨诗要哈丽思来陪我玩的事给她丈夫知道了,他非要来加入。

“你知道,澳大利亚人喜欢玩换妻游戏,而哈丽思夫妇就是换妻俱乐部的成员。”雨诗的脸更红了:“我也是成员,要不,我怎能介绍哈丽思来陪你?可是说好了只哈丽思一个人来,这……这……”

听了雨诗的话,我有点明白了:“你是先要哈丽思给我干,以后再让她丈夫加入,是不是?”雨诗抬头望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哑然了,她适合做我的妻子吗?我问自己。可是一见雨诗那双眼睛,流光的眼睛,我不能说服自己放弃她。加上我们第一次做爱时的承诺,我还能说什么呢?

“你和哈丽思丈夫做过吗?”我问雨诗。她点了头:“是的,我和他干过十多次了,不过,是认识你之前在俱乐部,是自由大串换。”说着,雨诗的眼神开始迷蒙了。

看着她的神情,我知道,要么我和她一刀两段,要么就适应她的一切,因为即使她真的嫁给了我,也会在外找男人,甚至要我和她一起玩交换或更荒唐的游戏,我若不答应,她会立刻和我离婚!

我半天不语让雨诗摸不着头脑,“是我不好,我只和你说你我可任意玩别的男女,没说交换的事,我想慢慢来……”她的声音已越来越小。

“我是真的很爱你!”她突然大声说:“你不喜欢就算了,我叫他们走。”雨诗说着往门口去。

就在她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开口时,我做了个惊人的决定,我对门外的人说:“欢迎你们的到来,请进。”雨诗回过头,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惊喜。

事后,我认真思考了自己的做法,我为我这个决定自豪。是啊!都什么年代了,男女性欲人之根本,男人、女人只要平等地享受欢乐,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好了,还是说说我第一次换妻的过程吧!

虽然当时雨诗还没嫁给我,我已经把她当作妻子了。哈丽思夫妇一进门,雨诗和哈丽思的丈夫就做了亲切的拥抱,哈丽思看我窘在当场,立刻也跑过来抱住我,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花了很大力气才摆脱。

“等等。”我说,雨诗立刻挣脱了那个男人,哈丽思夫妇不由楞住了。

“我明白,”雨诗说:“我老公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不如你们夫妇先互相玩,我和我老公做,待他放松再换过来。好吗?”雨诗征求他们的意见,哈丽思的丈夫无奈地耸耸肩表示同意。雨诗立刻回到我身边,那边哈丽思则和他丈夫亲吻起来。

这时,雨诗又打开录象机放起了我们做爱时自拍的录像。此刻哈丽思夫妇已脱得一丝不挂,两人正互相舔着阴部,我知道,那是69式,法国人的玩意。

看着这香艳的场面,我的小腹开始发热,阳具也慢慢涨大起来,把裤子支起了帐篷。雨诗见状,马上解开我的裤带,用手托起我的宝贝,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轻舔着,我的马眼开始流水了。我的心在加速跳动,快感沿着血液跑遍全身,我完全陶醉在口交的喜悦中。

不知多久,我低下头,在舔我阳具的竟换成了哈丽思。她的口功好像比雨诗还好,嘴一会把我的吞进,一会吐出,有时,舌头游走到阴囊处爱抚我的睾丸。

“啊……啊……我受不了了……”雨诗的淫叫声进入我的耳膜,我往左前方一看,雨诗正像狗一样趴在茶几上,高耸起屁股,哈丽思丈夫的阳具正狠命地往里插。我的血一下沸腾了,一把抓住哈丽思的肩,拉她站起,又拦腰抱住她,把她扔到沙发上,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把阳具死命的塞进去。

“喔!你好神勇!”哈丽思称赞着。我不理她,只顾狠狠地抽送,很快,哈丽思连气都喘不出了,只剩哼哼的声音。

“啊……我要射了!”哈丽思的丈夫一声大叫,我扭头一看,他已经拔出阳具,正对着雨诗的嘴喷射着精液。雨诗张大嘴接着,有些精液喷在她的脸上,她也用手赶到嘴里,好像吃着香甜的美味。

受此刺激,我也忍不住“突突突”的发射,不过,全留在哈丽思的阴道里。大概是西方人性欲很强的缘故,我射了以后,哈丽思好像还意犹未尽,她不断地用手搓着乳房,另只手还摩挲着下体。见状我很窘,像个斗败的公鸡般呆站着。

这时,只听雨诗说:“快去安慰你老婆吧!”哈丽思的丈夫马上向沙发处走来,那挺直的大阳具让我目瞪口呆。“他不是也射了吗?”我心里想。

“哈哈!小伙子,你还需要锻炼!”他似嘲笑般的对我说。我楞楞地看着他又把阳具送进哈丽思的阴道。

“你怎么了?”雨诗问我。“我……没什么!”我掩饰自己的无奈。

“嘻嘻!你好像不开心,我看出来。”雨诗说。“没有。”我强辩着。“好了,我们到浴室洗个澡吧!”雨诗拉着我的手,我被她牵着走。

进入浴室,她悄声说:“我知道你觉得自己没他神勇而灰心。其实你的能力不差,关键在于第一次这样玩,太亢奋了。”

“可他也射了呀!”我不解地说。“这你不懂了,他只射了一部分,而你全给哈丽思了。何况,他射了后,阳具还在我的嘴里摩擦。你呢,嘻嘻,就抽出来了,没有刺激当然就软了。”我似乎有点明白了。

雨诗又说:“不过男人射透了后再干女人就可以更长久,我来帮你重振雄风吧!”说着,她搂着我站在淋浴下,当水冲刷我的全身时,雨诗用她的双乳在我身上摩擦,润滑润滑的。末了,她蹲下身子,认真地把手放在我的阳具上有规律地套弄着。

我望着雨诗,突然把她和哈丽思进行比较,虽然哈丽思皮肤很白,但近看身上到处有粗的毛孔;她则不一样,全身滑如绸缎,似天然的美玉。看着想着,加上雨诗的精心料理,我的阳具又抬起了头。

“我要你!”我说。我捧着雨诗的头,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雨诗津津有味地吮起来。我的阳具在她的嘴里欢快地出入,我蓦地按住雨诗的头,鸡巴直往她的喉咙里送,见状,她立刻吐出我的鸡巴,眼睛痴痴的看着我。

我明白雨诗要我操她的洞洞,就把她抱了起来,雨诗的双脚挂在我的腰上,我的鸡巴插在她的穴里。这个动作是雨诗教我的,叫“母猴爬树”。

“你们怎么赖在浴室里不出来?”哈丽思依着浴室的门大喊。

“我想,她还没满足,要你去干她。她老公可能不行了。”雨诗对着我耳朵说。“不,我现在只要你。”我说。“别傻了,你现在可以玩3p了呀!”

雨诗转过头,对哈丽思喊:“你还要我老公干你吗?”

“是呀!”哈丽思回答。

“那还不进来,等什么?”

“你今天怎这么贪?”当哈丽思进入浴室时,雨诗问。

“我吃了药,就要好好玩玩你的老公。”说着,哈丽思把我和雨诗扶着放到地上,雨诗变成骑在我的身上。哈丽思跨过我的头把小穴慢慢凑近我的嘴,我摇着头不想舔,可小穴就在我的鼻子前,我闻到了精液的味道,不知是我的还是她老公的。

“舔吧,会习惯的。”雨诗一边骑在我身上套动着鸡巴,一边鼓励我,我只好把嘴挨上哈丽思湿湿的阴户,轻轻舔起她的穴。淫水伴着精液流了下来,我的嘴唇、舌头都粘满了。她那肥肥的阴唇在我的嘴里很是柔软,我开始感到刺激,而下体也充斥着快感。

这样玩了一会,雨诗和哈丽思决定趴在浴缸边,让我从后面轮流干她们,直至射精。

两人趴好后,我在后面认真地欣赏了东、西方女人不同的屁股:雨诗的比较紧凑、圆润,而哈丽思的则很肥大,臀距较宽。我先把鸡巴插进哈丽思的洞里,一边抽送,一边把手指塞进雨诗的阴道,两个女人在我的玩弄下都呻吟个不停。

“屁眼!屁眼!”雨诗叫着,我听了立刻把手指从她的穴里拿出来,放到她的菊蕾上画着圈。哈丽思见我不抽送,把屁股拼命往后拱,嘴里还嚷着:“我夹断你的鸡巴!”

过了片刻,雨诗和哈丽思躺在我的胯下,竟然还把头靠近,相互吻起来,我感到这对骚货让我要爆炸了。我强忍着把阳具抽出来,转而送进雨诗的穴里。没几下,我的龟头一麻,精液又射了出去。在我射精时,雨诗的小穴狠狠地夹着我的阳具,以至于射了后很久,我的鸡巴还硬着。

完事后,我们走到客厅,见哈丽思的丈夫已穿戴整齐,正独自品着咖啡。我有点不好意思:“你原来……”

“哦!今天本来是你们的派对,我加入已打扰你们了。”他悠闲地说。

原来,我和雨诗进浴室后,哈丽思抱怨丈夫来搅和,使我这个生手难堪,于是他丈夫就主动叫哈丽思到浴室找我们。至于什么吃了药,全是哈丽思瞎掰的。

知情后我很感激哈丽思夫妇,同时也觉得夫妻相互给予最大的性自由,才是真正对对方的关爱,那种一夫一妻的传统,不过是道德的牺牲品。古往今来,多少女子失去了人生的最高享受,而男人在道德的外衣下照样在外玩女人。时代需要男女共享性自由,感谢雨诗,把我带进自由的天堂。

当天晚上,雨诗依在我的怀里问我感觉怎样,又撩起了我的性欲,我的手从她的肩上缓缓地滑到腰下,探进她密密的丛林,竟然发现那里已是湿湿的一片,“你好淫,还问我。”我打趣她。说归说,我的阳具早已枪口直直的挺着了。

我的动作彷佛让雨诗明白我也变成了欲海精英了,她立刻把双腿缠上我的身体,不停地用大腿在我的裆部摩擦。我的热度让她吃惊,“你进步神速呀!”她笑我。“当然,有你这个淫妻嘛!”我也取笑起她。

“和我说说换妻俱乐部的事好吗?”我接着提出要求,雨诗点了点头。

原来,雨诗童年就移民澳大利亚,长大后,身受这个移民国家换妻风气的熏陶,在十六岁时和当时的男伴就在着名的悉尼歌剧院附近的一个高级别墅里玩起了交换的游戏。我不敢相信,她竟是在那里被开的苞。

“当时你什么感觉?”我问。

“那天我只是好奇,就去了。一个陌生人和我做的,我是处女,老外的鸡巴又特别粗大,我痛死了。平时,我的男伴只吻过我,他也是好奇带我去的。见我落红,那个陌生人立刻停了下来。那晚,我看了许多男女的交换,但再没一个男人碰我。”

“哦?为什么?”我惊奇地问道。

“参加换妻俱乐部的都是有教养的男女,他们有一个原则,就是对处女不能伤害,一发现是处女,要立马停止。”雨诗说:“可是,我在那呆的一夜却使我很想让男人操我,我的小穴痒得不得了。回来后,我要我的男伴干我,他却举不起来了,我一气之下和他分了手。”

雨诗一边套弄着我的鸡巴,一边继续说下去:“事后我知道自己很喜欢让男人干我,于是一有机会就约男人一起去那里干。时间久了,就和哈丽思夫妇混熟了,他们劝我找个同好做终生伴侣再玩换妻游戏,这不,老天把你赐给了我。”

她说着开始吻我的脖颈,并向下吻我的乳头,我一阵酥麻,没想到男人的乳头也有这么敏感的反应。在她吻我时,我的手也没闲着,顺她光光滑的背直摸到屁股沟,并用双手使劲捏她的臀肉。

雨诗的头又向下移去了,她的嘴这次却没含我的鸡巴,而是沿大腿根下到阴囊,再叫我抬起腿。天呐!她的舌头在我的屁眼舔起来,我像电流轻击,全身发颤。我不能忍受了,立马拦腰把雨诗扳得屁股朝上头在下,把我的嘴紧紧敷在她那嫩穴上,不断舔弄她的阴蒂,还把舌头当鸡巴在她的穴里一进一出。

“啊……舒服死了!再深点……啊啊……我好美!”雨诗开始浪叫。

我知道她这时最需要我的鸡巴干她,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来,移到她的身后将鸡巴戳进她的洞洞,浅进浅出,深进浅出,浅出深进……我的小腹撞击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雨诗的乳房在我的冲击下有规律地抖动,加上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进卧室,更衬出良宵的情缘。

自由的门开启后,我的眼前是更灿烂的性生活,雨诗、我、哈丽思夫妇就经常沉浸在性的欢乐中。其间,我们又结识了一批新朋友,但是雨诗始终不肯带我去换妻俱乐部,问她,她不是支吾就是笑而不答。

一天,我急了,作出发怒的样子,雨诗才说出心里话。原来,她以为我目前还不是她的老公而不想让我去。“你若真的不介意,结婚当天我们就一块去俱乐部。”雨诗说:“你要想好啊,在俱乐部可不像我们平时那样简单的交换啊!”

我不以为然,不也是交换吗?雨诗和我商定,我毕业后马上结婚,然后再一起回国。

毕业的日子很快到了,我和雨诗的婚礼十分简单,只有哈丽思夫妇等一批同好和雨诗的家人到场。我们决定,把最精彩的放在换妻俱乐部里。

天终于黑了,雨诗领着我来到郊外一座豪华别墅门口,当车停下后,她轻轻按了几下门铃,很有规律的铃声响了。良久,里面的灯亮了,门自动打开,我们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硕大的花园,穿过花园,一个侍者打扮的人引我们进入客厅,客厅很空旷,没什么东西,只有沙发、彩电等必需的家具。

我有些不解时,雨诗和那侍者说了几句话,侍者拍了拍手,我对面的墙壁豁然打开,里面强烈的灯光立刻刺花了我的眼。这时,音乐声响起,奏的竟是《结婚进行曲》!雨诗悄声告诉我,她早和换妻俱乐部主人说了我们新婚就来享乐的事,我不由地和雨诗踏着音乐进入里面,身后的墙壁又自动的关闭了。

看见我们进来,很多人脸上挂着笑容对我们点头,有几个男女还举手向雨诗致意,显然,雨诗是这里的常客。

进去后,我们在长桌上取了杯红酒品尝起来。这时,好几对男女走到我们跟前,从雨诗和他们的谈话中,我得知今晚少不了要进行耗尽体力的肉搏战。说话间,有的男人已在雨诗的身上摸摸捏捏,当然,一些女子的手也不老实地来探索我的裆部。我扫了一下房间,数出有十五对夫妻在,有华人,也有不少老外。

交谈声随着墙上的钟声嘎然而止,一个约四十岁的男人从房梯走下来,大家都看着他。他对我们摆摆手,拉开了嗓门:“各位,今天是我们俱乐部人到得最齐的一次聚会。我很高兴,特别是有对新人要在这过新婚之夜,是俱乐部成立以来的第一次。感谢雨诗新娘——我们的老朋友,这是她的贡献!更感谢新郎,他的勇气让我们的派对更有纪念意义。”

我听着不禁有些飘忽了,主人的话在耳边萦绕,很多都没能听进去,不过,我听到他说为了我们今晚的聚会,以我们为主角。

“你愿意吗?”雨诗对我的耳朵问道。“什么是主角?”我反问,雨诗的脸红了。

原来,换器妻俱乐部每次狂欢后,都要选出当晚的最佳老公和最佳妻子,由他们和在场的所有夫妇性交,把聚会推向高潮。以我们为主角,那就是要我干所有在场的女人,而我的新娘子则要被所有的男人操。这时,我还能说不吗?我点了点头,全场立刻响起了掌声。

于是,雨诗走到房间中间,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她那娇小但挺拔的乳房、平坦的小腹、黑黑的森林和饱满的蜜桃,并把手伸到舌间亲吻,继而滑向下巴、前胸、乳头,再在茂密的阴毛处摩挲。

四周的男女看着,也纷纷开始了爱抚,男人的喘气、女人的呻吟逐步弥漫了整个空间。但是,大家的眼睛还是紧盯着中间的雨诗,就像我已有个女人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把玩着鸡巴,我还是瞅着我赤裸的新娘。

这时,雨诗对我招招手,我站起走到房中间,雨诗又指了指周围,我才发现整个房内只有我还穿着衣服,其它人都赤身相对。可能他们看见雨诗的动作,都哈哈大小,我实在是无地自容。

好在我有经验老到的雨诗,她很熟练地脱去我的西装、衬衣和裤子、鞋袜,并跪在我的前面拿手爱抚我的阳具,我感到非常的舒服。

当我低头看雨诗时,她正向旁边招手,一个个子很高、三十来岁的西方男人走了过来,雨诗改成右手玩我的阳具,左手摸那男人的鸡巴。那人爽得“哦哦”的低叫,他的眼睛看着我,一副得意的表情。

我看见所有的男女已苟合在一起,只是全部面对我们,他们还在享受视觉。玩了一会儿,雨诗的的小嘴开始舔我们的鸡巴,舔了一会,她又忽而把我的吃进去、忽而吃进那男人的鸡巴,在嘴吃着一根鸡巴时,她的手还在揉搓另一根。我看到那男人和我一样,马眼流出很多水,茎部则因为雨诗的口液而油光发亮。

我突然感到鸡巴酥麻,便不顾一切地拼命按住雨诗的头,不让她的嘴离开,我的鸡巴在她嘴里快节奏地抽动,把她的嘴撑得鼓鼓的。然而,就在我将要发射时,雨诗把它吐了出来,改成用手套弄,与对那男人一样。

我爆发了,琼浆从我的生命之根喷薄而出,有力地劲射在雨诗的脸上、脖颈上。那男人也在此刻发射了,我没想到雨诗竟然把嘴乘接着他的精液,不过看着她仰着头、很陶醉的表情,我也很兴奋。

那男人见雨诗用嘴接他的精液,很满意,他拍了拍雨诗的脸颊,退到了房子的一边,雨诗对他报以微笑。我看了,也准备退走,雨诗却一把拉住我,她凑到我的耳边说:“你要留下,今天你是主角啊!”我只好呆在原地不动。

这时,一个女子很快来到我的跟前,跪在地上用手套弄我软下的阴茎,而一个男子已经在舔雨诗的骚穴了,令我惊异的是,这两个都是黄种人。

我的阴茎开始慢慢硬起来,那女子抬起头看看我,一脸得意:“怎么样?我又让你雄赳赳了吧!”她说。我点了点头,忍不住问她是不是华人。她立刻回答是,然后告诉我她的情况。

原来,她叫何小曼,也是喜欢交换游戏的,这次随丈夫鲁槟到澳洲谈生意,就光顾了这家换妻俱乐部,没想到会遇到同胞,他们夫妇很兴奋,就抢着和我们做爱。

“你看,我老公和你太太玩得很痛快。”她说。

我看了看雨诗那边,果然,鲁槟和我的新娘子正用站立的姿势玩着,雨诗挂在鲁槟的腰上拼命的晃着身体,鲁槟的手在雨诗的奶子上游动,雨诗的手则紧紧勾住他的脖子。

我的热血又充起来了,我把小曼掀翻在地,从后面插进她的肉洞,小曼就随着我的动作前后耸动,嘴里“啊……啊……”的呻吟着。一会儿,她开始大声浪叫:“我啊……我……舒服……死了!我还要男人啊……啊……”

她的要求立刻获得了满足,一个黑人走到她的嘴边,把鸡巴塞进她的红唇。在我们一前一后的夹攻下,小曼嘴里只有了含混不清的“嘟噜”声,她的汗水流了满身。

这时雨诗进入了更疯狂的境地,我看见她坐在鲁槟的身上,脸对着他的脚丫方向,那儿站着的男人的鸡巴被她含在嘴里,她的两侧分别有两根鸡巴被她的左右手抓着,四根鸡巴让我的夫人成了人尽可操的淫娃!

女人和男人到底不同,在雨诗和男人们大战时,我又泄了,这回我射进小曼的身体里。我连声说:“不能再干了!”小曼笑了:“那你静静地看所有男人玩你的新娘子吧!”我只好退到屋角。

再看雨诗,她的身上已满是男人的精液,鲁槟夫妇也退到旁边看雨诗的性表演。此时,雨诗躺在地上,双腿分得开开的,小穴已被干翻了,洞口一片黏煳煳的,是她的骚水混杂着男人的琼浆,而她的嘴里仍喊着要男人干她。

俱乐部主人走过去告诉她,所有男人都已干过她,现在都不举了。她竟然叫着:“我不管!我还要!”主人没法,对屋外喊:“你们进来吧!”

立刻,俱乐部里的所有侍应生都闯进了房间,个个鸡巴直耸,显然他们早想享受女人了,尤其是像我的新娘子这么漂亮的美女!我数了数,侍应生竟有二十多个,其中还不乏鸡巴很粗大的,雨诗受得了吗?我开始担心。

然而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二十多个侍应生排着队轮流干她,又纷纷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各个部位,她仍然浪叫不减,不过是听不清她叫些什么罢了。小曼凑到我身边说:“你老婆真厉害!”

过了好长时间,所有的侍应生全都干过雨诗了。她躺在地上,不,应该说雨诗躺在精液堆里,还睁开对我做了个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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